除了一个人。
凤澜坐在一边,嗤笑一声,嘲笑道:“玩脱了吧。”
他发现什么都不争之后,整个人都很轻松,无论谁死了,对他没有好处,但也没有坏处啊,权当看个热闹了。
凤瑾深吸一口气,懒得和凤澜计较。
“把尚公公带过来。”
很快,尚公公被拖了上来,浑身是血,人已经昏迷了过去,被冷若直接一桶水泼醒。
“咳咳。”
尚公公醒过来,看到眼前的这幕弯了弯唇。
“三殿下,没找到督主啊。”
“废物,闻臣去了哪里?!”凤瑾厉声质问,“本殿劝你赶紧说,为了这么个主子不值当,你可是北凉人!”
尚公公笑了一声,“督主也没说他不是北凉的啊,那些传言不是没有证据吗?只要一天没证据,你就一天拿督主没办法。”
“该死的!”
凤瑾险些要气疯了,这群狗东西,闻臣养的狗东西,他要杀了这群狗东西。
拔起一旁冷若的剑刺向尚公公,尚公公嘴里泛起苦笑。
是他不听督主的话,偏要回来,他听了那么多次话,就这一次,就要丢了性命了?
尚公公闭上眼睛。
噔——
一声脆响。
随即是钢珠落到地面发出弹动的声音。
尚公公猛的睁开眼睛,只见面前的长剑被人从中间截断,他猛的转头看向门口。
凤瑾也看了过去。
只见门外萧家军森严林立,但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一道鬼魅般的人影,身着黑色烫金夜衣,面覆银色半脸面具,阴森着站在那里。
中间让出一条路来,一把巨大的太师椅被抬了进来,随即一道掀长的身影缓步踏入,宽大的紫色蟒袍,脚踩黑色云纹飞靴,步伐优雅缓慢,从容不迫。
一步一步发出声响,似乎踩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凤瑾的心狠狠一沉。
“呦,这是什么章程,三殿下对本座的人不满?”
闻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两颗钢珠,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享受似的眯起眼睛,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闻臣!你还敢出现?!”
凤瑾一声令下,“贼人在此,赶紧把他拿下,问出长公主下落!”
“呵。”
闻臣发出一声笑来,翘着二郎腿。
在场之人,无人敢动。
东厂的人犹如影子悄无声息出现在每个人身后,轻轻一动,立刻丧命。
凤瑾脸色难看,“闻臣,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拒捕!”
“三殿下凭什么抓本座?”闻臣好笑的看着凤瑾,语气温柔,“上次见面是没教育好三殿下吗,竟然让三殿下生出如此单纯的心思来。”
这般不把凤瑾放在眼里的话让凤瑾心中恨意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