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不错。”你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一句,遂即叮嘱了下收尾问题便挂断了电话。
收起手机、你们拎着把炸|弹犯送进楼下接应的急救车和各部门警员的手中。
“医护小姐,这边、麻烦帮这位警官处理下伤口。”
伊达航最后还是朝人扬了扬手,说着指向了你的方向。
你这才不甚在意地瞅了眼肩膀处正在朝外淌血的伤口,因为躲避及时、子弹只顺着你左肩斜斜地擦了过去,只是后面那个银发杀手卯足了劲儿砸来的拳头让你的下巴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处理下倒也无妨。
你朝学生略微点了下头,遂即用刚刚不知道哪位好心的医护顺手递给你的毛巾擦了擦手上残留下的血迹汗水和不知道哪儿蹭上的水泥灰、掸掸衣服,干脆坐在了光秃秃的急救车旁边的马路牙子上。
身旁的医护小姐戴着帽子、把头发盘得一丝不茍,也同样一丝不茍地打开手里的箱子弯腰处理起你的伤口。
你们距离有些近,所以你下意识地从这个小姑娘紧皱的眉头上看出她对你这种对伤情不在意的态度似乎颇有微词。
一片沉默中,你感受着细密的缝合线一针、两针、三针地反复穿过你的皮肉。
最后,她微微扯动线头,顿了一下,用弯钩状的缝合针打了个漂亮的结。
唔,像是什么缝纫艺术。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旁的学生不再说话了,他皱紧眉头,活像是你就要死了。
你咧嘴露出个笑,换来人一双不赞同的眼睛。
他们总以为你对伤痛习以为常是件坏到不行的坏事情,殊不知天底下能够用少许伤痛就换来解决的事情简直已经是天上掉了馅饼。
如果你当时慢了哪怕一秒——,
“哟,教官、伊达班长!”
一黑一卷两只小混蛋吊儿郎当地披着毯子从远处扬了扬手,朝你们快步走过来。
你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除了擦蹭伤和少许跌撞伤外,倒是依旧看上去生龙活虎。
你笑起来,轻松地、开怀地、如释重负地拿没受伤的那只胳膊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爆栗。
如果你当时慢了哪怕一秒,现在你能看到的只有两具破布头一样的尸体。
“亏你俩一天天的自诩聪明,这种时候不会把信号传输装置扯下来然后溜之大吉吗?它这消息要是预设好了的,咱们回来研究下线路不就结了,要是今天现发的,喏,那边的家伙嘴再硬又能怎么样?你们难不成还操心着为日卖集团给省个一两个子儿?!”
“什么,那明明是几个陷阱结构的组合!哪有那么简单!提前拆除信号接收装置会造成提前爆炸的!”
“就是就是,教官你是没见到,整面墙都快被掏空了,不仅麻烦,而且是真不好找!”
“屁!学艺不精别往脸上贴金!”
“哼!”
“哦对,教官让你俩改天抱着自己的遗照去警校开宣讲。”
“哈?”
“过分了啊你,”
“班长你快劝劝她。”
“不,我也觉得挺合适。”
你们笑着骂了个痛快,然后眼见着伊达航把一个两个地统统强势镇压。
然后,
“要开止疼药吗?”
旁边传来医生小姐姐的声音。
笑声戛然而止。
“不用。”
你想也没想就朝人摆了摆手,
“其实并不是很疼。”
你补了一句、生怕再不出声就要和旁边同样陷入莫名沉默中的学生溺死在他们倒吸的冷气里。
但似乎是打开了什么按钮一般,面前鼻梁高挺的医护小姐用眼睛颇没好气地剜了你一眼,
“你开心就好、长官!”
她径直抱着医护箱,气鼓鼓地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欸……等等?
你有些无辜又困惑地眨眨眼,扭过头来,却迎上了三双属于学生地无比复杂心痛的眼睛。
你:???
所以你们都脑补了些什么啊喂?!
【小剧场】:
hagi马自达伊达班长:教官我们敬你是条汉子(大拇指)
口口:……
作者亲身体会,只能说、在肾上腺素过去了之后无麻缝针的都是汉子!(不要问我都经历了些什么,问,就是,滑板你值得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