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教官(?)(2 / 2)

秋日斑驳的日影顺着杂物间的小窗子透进来,映出满室浮尘,属于同期与友人们寻常地说笑声仿佛从极为渺远的地方传过来,降谷零看见自己的影子打在冰冷的金属门扇上,像一片污迹。

身周、杂物间里清扫工具东倒西歪,架子上是落满了灰尘的多年不用的自行车、宣传板以及儿童玩具——这间许久未曾使用的房间里像是从人们的记忆里被彻底遗忘了,

就像他一样。

外面的人似乎已经上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曾有那么一瞬、纷杂的脚步声就从他耳旁经过,然后逐渐又拉远。

透过薄薄的那门扇、降谷零仿佛能看见他们是那样昂首阔步地走在宽敞的大路上。

他抿了抿嘴唇,莫名地有些落寞。

这时,

“嗡————”

一声有力的机车轰鸣声从远处震响,属于大型机车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几乎是眨眼间就停在了耳边极近的地方,令人精神猛然一振。

这时那个独属于青山教官的、矫健又轻盈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最后在公安藏身的储藏间门口微微一顿。

降谷零不由得摒住了呼吸,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教官的呼吸就落在他耳朵上。

被发现了!

唉,果然还是那么敏锐。

年轻的公安在心里苦笑一声,听着脚步声逐渐远离,知道教官没有现在拆穿他的意思,于是便耐下心来静静等待聚餐结束。

显然他今天来得大概不是时候,早便听说他这几个同期仗着住的近的便利天天来教官家搭伙蹭饭,但没想到每次聚餐原来这么多人,而且一个个听上去还都轻车熟路得不行。

Zero: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掏枪)

等待的时间并不多么无聊,虽说他和景光已经初步获得了组织的信任,对方不会事事过问他们的动向,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得利用公安那边的情报,给自己凭空消失的这几个小时找个合理的伪装。

大概等到晚上九点左右,降谷零听见不远处的开门声响并一叠声的道别一同响起起,紧接着,属于同期与友人们纷杂的脚步声一个接一个地逐渐远去。

他在杂物间里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听见属于教官熟悉的低沉嗓音,

“出来吧。”

于是,年轻的公安摘下兜帽,推门,走出,

“我回来了,教官。”

他说着,目光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人的反应。

原本的警校首席、现在的非法组织成员兼公安卧底降谷零自诩自己还不是什么遇事就会下意识找依靠、找后盾的懦弱家伙,他不会是、也不能是。

但教官终归是不同的。

眼前的女人和上一次见面时仿佛丝毫未变,她只轻轻挑了下眉头,便神色淡淡地开门招呼他进屋,浑身上下透露出“哦,是你这家伙啊。”的无聊与平淡,就好像她不是现任公安的高级长官,而他也不是什么应该正在执行保密任务的卧底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见人这副鬼样子,降谷零却感觉身上沉甸甸的阴云与积蓄许久的压抑竟出乎意料地给扫了个干净。

金发的公安勾起唇角,在他还未察觉的时候便笑起来。

是的,原本的警校首席、现在的非法组织成员兼公安卧底降谷零的确自诩自己不是什么遇事就会下意识找依靠、找后盾的懦弱家伙。

但教官终究是不同的。

因为眼前的女人不仅陪伴着他、他们度过了鸡飞狗跳又纯挚热烈的警校时代,她还拖曳着他、他们渡过了一位卧底公安最残忍、残酷的蜕变。

是的,青山口口不仅担任了他警校时期的教官,也是后来亲自带领他和Hiro完成公安特殊训练的教导员。

更何况,这个恶劣的混蛋曾无数次在他快彻底沉沦进黑暗中时,毫不客气地将他、他们狠狠拍醒——

在他差点儿因无穷无尽地罪恶与哭嚎而麻木时是如此,在他在黑与白的边缘犹豫彷徨抑或是濒临崩溃时更是如此。

她是他所敬重的师长、上级,是相携而行交付后背的战友、同伴,她是令人仰止的高山、是无垠黑暗中的执火炬者、是你看见她就能升起无穷气力与永恒的安宁。

我们从未规定,只有爱情才算作告白。

【小剧场】:

波本:是谁能去教官家,我不说

苏格兰: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微笑,掏枪)

某三只:呵,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们,不说话

另,本文关于霓虹公安的特殊部队的故事纯属杜撰、绝无现实映射、绝无现实映射、绝无现实映射!(叠buff保命)

虽然大概也许有可能,查了不少资料,然后越查越……e只能说不愧是小日子过的不错的隔壁,是真的口口口口到没边儿了(碎碎念),希望小可爱们不要感兴趣就贸然去查,容易幻灭(是真的),咱们就还是开开心心干倒酒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