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其实秦蔚然更想问，不是只有是神女才有绿色头发吗？为什么是蜃兽显示出绿头发大家没有一眼认出来这是神女呢？
神女也很惊奇，说：“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们这里没人会假冒神女呢？”
秦蔚然眨巴眨巴大眼睛，有点卡壳。
或许是没有钢筋水泥，秦蔚然下意识就觉得这是原始时代，对那个时代的特有滤镜，让他觉得这个时代的人都良善。
现在，这个滤镜碎了，秦蔚然想起来古代残酷的惩罚和森严的等级制度，确实是自己想当然了，他认真道歉：“是我不好，不应该有偏见。”
神女歪头疑惑：“偏见？”
秦蔚然摆摆手没解释，转移话题道：“然后呢，有人冒充，神殿是怎么分辨的呢？”
神女皱眉，不太满意秦蔚然没回答，不过还是回答了问题：“这很容易，然出来的绿色回在一种溶液的清洗下掉色，天生的没有。不过那都是对外人说的，真实原因是，助手！”
秦蔚然：“助手有特殊的分辨技巧？”
神女带头，凑近他神神秘秘地说：“助手能感受到神女散发的自然之力，不借助任何道具，那什么溶液，都是为了证明给外人看的。”
神可以压低声音，更显得这个发现很神秘了。
不过秦蔚然看过很多小说套路，这个诚度很容易接受，他想到神女卧室那么多神女鬼魂，问道：“现在的助手辅佐过几个神女啊？”
神女眨眨眼，思考了半天，有点怀疑人生。
“我，我没注意过，等一下，好像助手一直在，我不知道助手有没有换人。”神女不太自信地说。
秦蔚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活了那么长时间吗，你们都没发现吗？你，不会觉得活的时间太长很奇怪吗？”
神女的回应有点诡异的迟钝，她似乎费了很大的力气猜理解活了很长时间是什么意思，然后不太确定地说：“是有些奇怪，可是放在助手身上就不觉得奇怪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蔚然叹气，这种基本世界观都不一样的交流，实在很容易让人想偏。
他放弃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去过你的房间。”
神女从迟钝的状态回过神来，皱起眉头有些犀利地看着秦蔚然：“你，你你去我的房间干什么？”
秦蔚然举起双手，做出无害的动作，笑着安抚道：“我没有恶意，之前你说过在神殿害怕，我们觉得不能逼你，所以想去看看神殿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在害怕？”
神女的状态不太对劲，脸色苍白，神经质地咬起手指甲，她原地转了一圈，问：“那，那你看到了吗？”
秦蔚然一直盯着神女的眼神，观察她的状态，发现她隐隐有一些期待，谨慎地说：“看是看到了，可我听不懂她们的话。”
神女听完先是惊讶，随后就是喜极而泣，颠三倒四地说：“我就知道，我没有疯，那里就是有很多人，她们一直让我走，跟我说神殿不是好地方，我不想听的，可是我睡觉的时候她们也在说，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秦蔚然看着神女哭的眼线流出一道黑线，有些心疼地上前将她虚拥入怀，在她耳边轻声说：“没关系，都没关系，不想去就不去了。”
神女被秦蔚然抱着，刚开始还有点僵硬，听他轻声安慰，直接绷不住回手抱着他呜呜地哭起来。
秦蔚然等恢复冷静，提醒道：“你要不要去洗把脸，你现在妆不太好……”
神女瘪着嘴摸了一把脸，一手黑，面色一变，立刻跑去洗脸了。
过了一会，神女有点不好意思地出来，：“我有点激动了。”
秦蔚然摇头，没继续这个话题，说：“之前那些鬼魂，你还听到什么？你没发现她们头发是绿色的吗？”
神女茫然地啊了一声，随后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你是说，那些东西，都是绿头发？她们是神女？”
秦蔚然点头，他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对鬼魂的形容词，他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给神女解释他们遇到的事情，说：“那些应该就是以前的神女死去后留下的鬼魂，拥有一部分生前的记忆，具体有多少，我不确定，但她们让你离开，肯定是因为她们之前在神殿遭受了不好的事情。”
神女捂着嘴巴，不敢置信，“神女没有意外死亡的，都是在神明的祝福中前往神界，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个神殿，就是个骗局！”
秦蔚然皱眉：“前往神界？这是谁说的？民间的说法神女一直在神殿侍奉神明，没有说神女会离开神殿的。”
神女点头：“那是外面人的说法，其实神女进入神殿不久就开始准备侍奉神明，等到神明同意，就可以进入神界。”
秦蔚然简直想战术后仰，这是什么□□说法？而且这些人居然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