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而且……”说到这,他出乎意料地露出一丝笑意,“她有点傻乎乎的。”白三秀登时柳眉一蹙。
李琭看到她皱着脸,好笑道:“怎么,吃醋了?”她没好气地拂开他的手,“你当年六岁,她十七八,搁有些地方都够做娘的年纪了,我才不吃醋。”李琭明显不信,只当她嘴硬,又微笑着揉她的头发。
白三秀也不多争辩,只问:“你打算去找找这个木箱?”“嗯,究竟是不是巧合,确认了才知道。”“那家邸店叫广源舍?那就先从这里查起?”“广进客栈我记得就在西市附近。
广源舍应该已经易主,要先去长安县问问。”——李琭记得不错,广进客栈的确就在西市隔壁,但是二十年前的客货记录早已销毁,想要问到顾家那箱灵芝的下落,着实有点困难。
而广源舍也已经改换东家门户,要找到当年接待的小二,还需要一些时日。
虽然李琭嘴上没说,但是白三秀知道,他心里恐怕和她有同样的疑虑。
自华月楼一案开始,那个多年前便已覆灭的长生教总是阴魂不散,几个案子都与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人不能不心生警惕。
现在甚至还牵扯到二十年前的李家失踪案,这些难道真是巧合?白三秀又想起了那本《秘术辑录》,那个据说是长生教内门秘法的驭尸术。
看来那本书,还是应该再想办法查一查。
她忽然想到,言谨身为监察御史,学识想必也是不错的,既然暂时不想让李琭插手,或许她可以把那书拿去给他看看。
想到就做,她当即拿上辑录,前往言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