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济世堂都不知拨了多少钱,填他那个窟窿!”“那二公子没说什么吗?”“老二聪明着呢!心里对大哥不满,也不说,坏人都让老三去当。
说到这个,以前老爷还在的时候,也是对老大没好脸色,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能真不管。
所以每回老大亏了钱,老爷都叫老三想办法从济世堂挪点钱出来。
搞到最后,全是老三落埋怨。”“三公子这么苦的啊。
难怪我看他性子有些冷冷淡淡的,估计心里也是累得慌。
这么多年真不容易。
那现在顾老大夫去世了,济世堂就正式由三公子接掌了嘛?”“应该是吧!本来前阵子老爷说要召集族中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共同见证,安排一下身后事,没想到还没得来及交代,人就走了。
三公子也就顺理成章继续管事,顾家基本上还是服的。”“总算没辜负老大夫的收养和栽培之恩。”“那是!老三钻研医术也是真的用心。
假以时日,说不定能超越老爷。”“那长安城的百姓就有福了。”谢过忠叔后,白三秀告辞离开,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隐。
她又去问了下济世堂的帐房先生,果如忠叔所言,这些年济世堂没少补贴顾成岩的玉石生意,对于这一点,堂里的坐馆郎中、药师、学徒和一众杂工,都很不满。
包括顾成竹,听到她提起这件事,虽然没有明说什么,脸上也闪过嫌恶之色。
白三秀陷入了深思。
德高望重的名医顾新荣,留下济世堂这么大的家业,虽然他疾病缠身,想必心里早已有所打算,但是去世之前,这遗产分配真的没有变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