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接近你是为了你闺蜜09
孟繁脑子里闪过自己抓着乐意说想不想试试三十九度五的画面,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跟乐意对视。
此刻的她想给昨晚的自己两拳,真是仗着喝醉什么都敢说。
“我要休息了,你没什么事就回去。”
孟繁企图挣脱乐意的钳制,但乐意的手死死箍在她腰上。
乐意看着她烧红的脸和耳朵,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姐姐害羞了?”
孟繁闻言眼神闪了一下,故作镇定地回:“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没有就好,正好我想跟姐姐复盘一下你昨晚说的话。”
孟繁闻言急忙捂住她的嘴,不满地看着她。
乐意低笑一声,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孟繁立刻触电般收回手,又惊又羞地看着她。
乐意把人捞进怀里,在她眼尾的红痣上亲了一下。
“姐姐身体好了不是吗?”
孟繁还没明白她问这个的意图,乐意就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
“今天不会放过你了。”
说着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温柔到极致的吻,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菜肴,极其有耐心。
吻了许久孟繁都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只觉得自己要沉溺在这种美好中了。
渐渐地,乐意不再满足于亲吻。
她的手从纤细的腰肢抚上去,隔着睡描绘蝴蝶骨的形状,很轻很慢,孟繁只觉得像是有柔软的羽毛在挠自己。
又痒又酥。
睡裙很薄,跟直接摸在皮肤上一样,但还是有区别的,为了区分这种区别,乐意俯身吻在孟繁的
颈项,手顺着脊骨往下。
孟繁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似乎更白了,有点刺眼。
乐意在那纤细白净的脖颈上吮吻,留下点点红.痕,像雪地里开出的红梅。
藕段般的细颈下,是一对形状好看的锁骨,乐意轻咬一下,孟繁往后缩一下,肩膀耸起来,纤薄的皮肉被撑起来,锁骨越发明显。
乐意在上面留下不轻不重的齿痕,用鼻子拱了一下领子,手也从堆起的裙摆滑了进去。
孟繁果然不再像之前一样,只是轻微的瑟缩,而是往后弓着身子,蝴蝶骨更加凸起,像是真的要变成蝴蝶飞走。
睡裙领子没那么大,乐意只能在孟繁心口留下几个吻,随后便直起身看着她,眼睛里藏着促狭。
“放我下来。”
被看得实在不好意思,孟繁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脑子一片空白,虽然很羞赧,但绝不是想要推开乐意。
她想要跟乐意如同恋人般亲密,不,要比恋人还亲密,嵌进对方的身体里,骨血交.融,再不分彼此。
虽然这样有点困难,但身体交.融在一起却不难。
这个是可以实现的。
“你真的不喜欢鹤宁吗?”
乐意哭笑不得,鼻子蹭着她的耳垂,“怎么还在问这种问题?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孟繁轻轻摇头,依赖地往乐意颈窝蹭了蹭。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相信会有人喜欢我,毕竟我不是个值得爱的人。
她在心里回一句,将乐意抱得更紧。
乐意察觉出她一瞬间的失落,将她紧紧扣进怀里,垂眸看着她。
“不要胡思乱想,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说着握住她的大腿,手嵌在丰.盈得腿肉上,勒出道道印痕。
乐意轻声:“抱着我的脖子。”
孟繁抱住她的脖子,她便腾出了另一只手。
睡裙落下,一半掉到地上,另一半挂在椅子上,随后又有一件白色的蕾丝bra掉下,把睡衣砸了下去,两件衣服一起躺在乐意脚边。
孟繁的腿在空中晃荡,她总害怕掉下来,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乐意。
乐意笑起来,清越好听的笑声在耳畔晕开,孟繁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原来姐姐这么爱我啊。”乐于调侃。
孟繁脸上红色加深,似乎小声回答了一声,但乐意的注意力在别的地方,没有听见。
孟繁的皮肤触手滑腻温润,像上好的绸缎,乐意爱不释手,仔细缓慢地抚.过了每一寸。
孟繁感觉自己是只猫,主人正在拿着逗猫棒逗她。
逗猫棒掠过的地方,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种麻酥感难以用语言形容。
乐意摩挲着纤白脖颈上的吻.痕,细长的手指下滑,轻按着锁骨上的齿痕,俯身吻住那粒豆.子。
孟繁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只有温度在不断攀升。
乐意摩挲锁骨,随后往下,落在柔软的起伏上。
孟繁的看起来瘦,实际上肉都在该长的地方,再加上个子高,才会给人一种瘦长高挑的感觉。
实际上她蜂腰翘臀雪,34C,一样不少。
乐意觉得自己身材已经够好了,但在乐意面前,还是略输一筹,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偷吃禁.果之后,她的胸好像又大了。
难道还没停止发育吗?
乐意很想问,但这种话一出口,孟繁肯定又要羞得说不出话了。
还是自己感受吧,溺死在这馥郁芳香中。
孟繁一直把脸埋在乐意肩上,眼泪洇湿了她的肩膀,本来是个安全感十足的姿.势,在乐意突然握住她的手后,便焦灼起来。
乐意将她的手从脖子上拿开,淡声道:“你这样我没法让你快乐。”
说完在孟繁惊讶的眼神中,蹲了下去。
困在眼角的眼泪不受控地落下来,孟繁咬着下唇,眼尾氲出一抹尝尝的殷红。
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大半,她不住往后倒去,无奈之乡只能把两只手撑在桌面上,但这样无异于是在往乐意嘴里送。
乐意声音含混的笑一声,道:“姐姐今天好主动。”
孟繁想说不是这样,话还没出口就成了破碎的低.咛。
乐意轻拢慢撚,辗转厮磨,耳边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姐姐,你怎么了?”
她仰头看孟繁一眼,明知故问。
孟繁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青丝绕指,她想抓着乐意的头发让她远离自己,可又舍不得,只能不轻不重地握着。
乐意看她脸颊绯红,双眼含泪的模样,知道她快到了,加快进程。
孟繁猛吸一口气,声音变得尖细,脖颈绷直,唇瓣微张,溢出极具诱惑的声音。
乐意精准把握时间,千钧一发之际撤离,还是有些许水渍溅在脸上。
孟繁起身将无力瘫倒的人抱进怀里,朝床走去。
孟繁半晌都没说什么,似乎累得狠了,实际上她什么都没做。
乐意看着怀里的人,笑着说:“看你这样子,好像出力的是你似的。”
孟繁眼神一闪,羞赧地看她,“如果你累的话,我来也可以的,我上网查过了,这种事两个人换着来比较好。”
如果一直一个人出力的话,很容易床死。
孟繁虽然喜欢女孩子,但此前没有交过女朋友,不太清楚,这些言论是从网上看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不过想想也是有道理的,这就跟谈恋爱一样,总是一个人付出,另一个享受,那付出的那个人迟早会觉得累。
乐意把她拉进怀里,道:“你来?你拿什么来?现在还有力气吗?”
孟繁听着她轻视自己的语气,怒道:“有!”
乐意又笑,眼里划过狡黠:“那就继续。”
什么继续?不是我来吗?
孟繁还没问出口,乐意似乎早有察觉般,堵住了她的嘴。
这次的亲吻多少有点蛮横了,没多久孟繁就感觉自己的唇舌麻了。
不过这只是个调剂,乐意真正的乐趣不在此处、
手指温暖,乐意附在孟繁耳边,问:“好像比三十七度五更高,有三十八度左右。”
孟繁的脸立刻烧起来,红到极致的脸上是滚烫的温度。
这种羞耻的话乐意不想听第二遍,乐意却不让她如愿。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又升高了。”
孟繁把脸埋在她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乐意开始使力,呼吸重了起来。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孟繁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说不定我再努努力,真的会有三十九度五。”
孟繁听到这句话,大受刺激,很快就软在了乐意怀里。
乐意看着掌心的湿.润,眸色变得幽深。
“姐姐吃饭的时候喝了这么多水吗?”
孟繁没法反驳,因为乐意把证据放到眼前,她想装作看不见都难。
孟繁索性转身背对乐意,正中乐意下怀。
“姐姐最近怎么这么乖?奖励一个亲亲。”
孟繁脑中浮现出一个问号,话到嘴边,脸被乐意掰过去亲吻。
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吻,没成想是鳄鱼的眼泪,吻接得有多温柔,手上力道就是与之相反的重,好像在找平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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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吞掉了孟繁所有的声音,让她只能无声流泪。
昨晚她忍得差点炸掉,今晚不全部讨回来怎么行?
孟繁的眼泪糊了一脸,眼神空白无声,像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
看着她的反.应,身乐意心感觉身心都舒畅了。得到满足的同时,理智好像在慢慢溃散,没了先前的克制和隐忍。
孟繁挣脱开乐意的手,大口大口呼吸,眼泪把鬓发都浸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脸上。
她像快要渴死的鱼,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嘴巴大张着。
又是狠狠一击,孟繁闷.哼一声,用力抓住了枕巾,眼泪很快就积聚了一滩。
乐意下巴抵在她肩上,用气声问:“姐姐怎么哭得这么厉害?谁欺负你了?”
孟繁心道不就是你吗,可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乐意看着她凌乱的样子,心剧烈跳动起来。只要想到她是因为自己才这样,就觉得无比兴.奋。
心快要跳出来了,为了压制这种感觉,乐意只能不断加快速度。
最终娇艳的花朵绽放,掌心是花瓣上的露水。
孟繁把脸埋进枕头也无济于事,冲击来得又快又猛烈,她的声音透过枕头传出来,沉闷短促。
如果刚还有50%的力气,现在就只剩下20%了。
孟繁死鱼一样趴在床上,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得到她的喘气声。
乐意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安抚高.过后的亢.奋的情绪。
孟繁好久才缓过气来,恢复力气的第一时间就是选择远离乐意。
看着颤颤巍巍下床的人,乐意唇角噙着的笑扩大。
“姐姐要去哪啊?”
孟繁头都没回,慢慢往浴室走。天知道她现在双腿打.颤,走得有多艰难。
乐意当然知道她要去哪,求之不得,毕竟浴室也是个好地方。
很适合……
乐意眼里浮上笑意,从床上起来跟了上去,孟繁好不容易走到浴室,刚要关门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姐姐好狠心,竟然想把我丢下。”
孟繁才不上她的当,道:“我先洗,洗完你再洗。”
“不要,人家要跟姐姐一起洗。”
说着不等孟繁回答,自顾自地挤了进去。
孟繁连忙后退,直到背贴上冰冷的墙面。
乐意看着她受惊的兔子般的反应,心里略微鼓噪,想把小兔子吃掉。
是清蒸呢还是红烧呢?
乐意慢慢靠近她,恶魔低语:“姐姐,夜还长着呢,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孟繁轻呼一声,落入了魔爪。
……
季鹤宁看着明显脸色不悦,脸色略显憔悴的孟繁,再看看活力满满,容光焕发的乐意,有种怪怪的感觉。
昨晚回去之后她其实有点后悔,应该趁机向乐意表白的,省得每天这样患得患失,都无心学习了。
不过还好很快就到生日了,生日宴上再表白也不迟,而且也会显得正式
一点。
不过姐妹俩的状态还是不对,她问乐意:“你姐姐昨晚没睡好吗,怎么感觉她很累的样子?”
乐意看孟繁一眼,声音含笑:“可能是我布置的题太难了,她解不出来。”
想到昨晚乐意逼她在那种时候做题,孟繁就又羞又气,耳朵慢慢红了起来。
乐意早察觉到了,只装作不知道,跟季鹤宁浅聊两句。
说再多怕孟繁生气,乐意以要上课了,及时止住话头。
很快一天过去,季鹤宁还是很黏她们,准确地说是黏着乐意。
一直吃饭一起上厕所,就连自习课都要转过去跟她一块做题。
乐意答题清晰明确,言简意赅,每向季鹤宁讲一道题,就戳戳孟繁,强行给她讲一遍,生怕她拿这个说事。
短短一节课,三人做了好几道数学大题,效率奇高。
走在放学路上,系统突然提醒了一下,乐意也意识到自己该做任务了。
转头问孟繁,要不要去转转。
“去哪里转啊?”
大概是昨晚实在太累,孟繁精神恹恹的,连醋都没力气吃。
乐意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上了车后乐意向司机说了个地方,司机一脚油门疾驰而去,乐意则握住了孟繁的手,轻轻摩挲她手上的疤痕。
孟繁右手腕上有一道很长的疤,她平时都是戴手链遮住的。
一开始乐意触碰时她会下意识抵触,时间长了就随便她摸了。
“国外整容技术那么发达,你怎么没去掉?”
“手上的疤容易去,心里的疤难去。”
乐意怔了一下,没想到孟繁会说这种话。她一直以为孟繁是个洒脱的人,看来不是。
也是,她那么喜欢画画,伤了手怎么会不伤心?
到达目的地,乐意领着孟繁七拐八拐,在一条街道尽头,有一个小小的画室。
孟繁看着里面横七竖八摆放的几张油画,表情有一瞬愣怔。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乐意没有回答,而是从门口的花盆底下拿出钥匙,打开门后把她拉了进去。
内有乾坤。
墙上挂着很多风格迥异,色彩鲜艳的画,有具象有抽象,但无一例外用色大胆,甚至可以说到了奔放的地步。
孟繁进去后就像是进了另一个时空一样,盯着那些画看了许久,心里生出一种久违的澎湃。
这些画不是同一个画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生性自由,不被外物束缚。
这点几乎一下就戳到了孟繁心里,她站了很久很久,然后左右看看,乐意早就准备好了颜料和画笔,就等她动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