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第六十一章重新成婚
骤然的贴近叫晋舒意皱了皱眉:“你怎么也喝酒了?”
她嗅了嗅,真的是酒。
“你不是不能喝酒么?”她问,望向他脖子,“要长疹子的。”
“晋舒意。”拉住她的男人道,低哑的声音有别于记忆里的模样,带着一丝警告。
晋舒意并未理会,已经又凑近了些:“我看看。”
有些控不住力道,加上一只手被他制住,凑近的动作便就显得千难万阻。
趔趄之下,晋舒意撞进他怀里,顿时觉得有点无辜。
她分明记得自己今天只喝了一碗的,没有很多。
可他怎么还是生气了呢?抓得好疼。
注意力回到了自己的腕上,原本想要去做什么就忘得干净。
不对,不是疼,是烫。
他好烫啊。
她扑腾着,重新在他怀中直起身来。
“你这么热,怎么不脱衣裳?”
说完,她只觉那衣衫有些太碍眼了,遂直接去解。
意识到她是醉了,淮砚辞几番挣扎,最后竟是苦笑出来。
原就扣住她的手往内一收将人圈住,另一手也是丢了湿帕按在了自己腰带上。
怀中人又不依了,左右甩了甩。
自然是甩不开,如此几次,她似是没了力气,人却气鼓鼓的,淮砚辞才略松了一点劲叫她既能坐好又不会难受。
果然,接下来醉着的人安静了不少,鼓着气的脸仍是红着,却已经不见了气性。
淮砚辞原就烧得乏力,这般一闹,唇色都苍白了不少。
只是垂眼看向某人时仍是失笑。
“为什么又来我这里?”
“嗯?”怀中人迷茫擡头,似乎当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这思考不过半瞬,她的注意力就涣散开去。
她伸出另一手,淮砚辞不察,就这么被她摸了上来。
她的手指带着凉意,又许是他的手太烫,倒叫这凉意灼到。
!!!!!!!!!!
晋舒意摸着那只扣住自己的手,确定真的是他太烫了。
可是为什么呢?
她低头开始找东西,一定是因为这个房间里放了火盆吧?
没有啊,怎么会没有呢?
她重新擡头,瞧见男人眼中的晦涩不明。
再伸手,她去够他的额头,他似是要躲。
“别动。”她说。
“……”
僵持片刻,那人终是妥协般低了头。
只是一触之下,她忽得收手。
不是火盆,是他,是他发烧了!
几乎是一跃而起,晋舒意转身要出去,手腕却仍是被人拉住。
“做什么去?”
“找药,你发烧了。”她有问必答。
“不必,我有药。”
“在哪里?”
“已经吃过了。”
“真的?”
“嗯。”
“那你怎么还这么热?”
“药效需要时间。”
半信半疑,晋舒意站住了。
他没松手,她皱皱鼻子:“疼。”
如此,坐着的人才终是缓缓松开,而后,他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既然来了,坐吧?”
今日的他好不一样。
她迟疑了一会,这才挨了过去坐下。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又来我这里?”
“喝酒了,怕你生气。”
“不喝就好了。”
“必须要喝的。”
静默一息。
“倘若是你不来,我也可以当作不知道。”他说。
晋舒意愣住了,本就有些转不过来的脑子更迟钝了。
可有一个答案就在嘴边,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但我想来。”
淮砚辞侧过身看她,是少有的憨态。
他轻轻笑出声来:“为什么想来?”
她不说话了。
嘴还挺严。
想着,他重新开口:“你不该过来的。”
“为什么?”
“因为你喝醉了会干坏事。”
“什么坏事?”
“很多。”
“比如?”
她追问得丝毫不似醉了,唯有灼灼目光出卖了她。
平日里,哪怕是再好奇,她都会端得冷静自持的,就像刻意穿着的色泽厚重的衣裳,偏要将自己装扮成最成熟稳重的那一个。
“比如,”淮砚辞就看着这双眼,“像刚才那样摸我,还要脱我衣裳。”
“不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可你是我的,”顿了顿,她记得又补充,“我的夫君。他们说成了婚,做什么都可以的。”
她天真极了,倒叫淮砚辞噎住,稍息才回:“所以,你才每次醉酒都趁机亲我?”
“没有趁机,”晋舒意很在意这个说法,“我本来就可以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