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好想你啊~”一张嘴嘟嘟地就要凑过来。
云昭果断出手将她的脸拒在一臂之外:“都说了我自己订车,你还非得来接。万一被拍到……”
华美发动车辆起步:“我已经够听你的话,不然早就亲自出现在出口处了。真的,现在一日一日的排演,都时时地在拷问着我的良心。只有看见你,我才觉得安心了点。再这么下去,我怕我的精神状况要变得更差了。”
“安心?”云昭在“咔嗒”一声系好安全带后,笑到发颤:“我来同你一起搞事诶大小姐,你居然说我能让你感觉安心?”
华美“嘿嘿嘿”地傻笑:“从来没想过‘有难同当’这个词能这么的具象化。对了,既然你赶来,是有什么好的点子了吗?”
“好点子?u~”云昭疯狂地摆头:“当然没有。”
华美不由得带了几分埋怨:“那你光来给我做吉祥物啊?”
云昭的手摩挲着下巴:“最高端的食材,往往使用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华美急了,油门都不禁多微微下踩了一分:“哎呀别卖关子,快说呀!”
云昭笑回:“主办方按照惯例接下来会给演职人员安排住宿。你就不要搞特殊单独出去住高奢酒店或包个别墅啦,多和大家同吃同住,没事帮大伙拎个包。”
“然后呢?”华美憨憨地问。
云昭答:“演出前几日,服装组必定会把衣服发到个人手中,你一定要找借口集中大家的演出服,在开幕式前一日想办法毁了它们!你不敢的话,到时就把衣服从住所窗户抛下,让我找地方烧掉!”
华美大骇:“你疯了啊?烧了演出服,我们穿什么!难不成还要我们临时弃演或者学洋人搞什么‘行为艺术’,裸着上台啊?”
因为后续要说的话,云昭突然想起了很久前用无人机给她送安慰的傅明明。
她顿了顿,才继续开口:“所以我们这几天,要采购到同色系的漾服或者漾元素服饰呀。运动员和大部分演职人员住的会场大概率会开飞行信号屏蔽器,可你们住的酒店附近大概率不会被限制。我可以找个飞手,把衣服送给你,来个移花接木。”
华美点了点头:“也是个办法。”
云昭才要骄傲。
华美的话就如一盆凉水,浇灭了她的嚣张气焰:“可是万一碰上住宿地,是个装了新风系统开不了窗的地呢?稍微上点档次的酒店或许预防有客坠楼,不是全封闭的落地玻璃,就是把窗户设计的只能开一条小缝。那我不就拿不到你送的衣服了……”
云昭好不容易才从母语“无语”中回过神来:“哦……那就只能靠我们随机应变、见缝插针地找机会了。对了,你组员们的身量你都能估摸吧?我们先把更替的演出服备好再说。”
专心开着车的华美努力就可能回忆着大家的样子:“嗯,大家和我胖瘦差不多。有两个人我们都高些,175、176的样子,其余人,大概都在一米七到一七二之间。”
云昭掏出手机翻看:“主要我只听过你描述的演出服没看过实物图。我先大概地找一些颜色接近的款,等等让你再来定夺。时间有限,为了防止过大的色差,我们最好还是约线下的专业漾服裁缝一起去纺织城采买实体布。既然我们做了,你就要配合量体裁衣,把演出服做得最贴合乐舞方便活动。”
华美的声音愈发地娇嗲:“我云昭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美美都听姐姐的~”
云昭“呃呃”地连声干呕:“别,姐妹。不如你还是加载一点雌竟脑吧……你跟我一大直女这么温柔亲昵,我可受不了。”
华美见她抗拒的样子愈发地来劲,飞速和她对了一眼:“恐即深柜,我就知道姐姐你最爱我对不对~”
云昭咬着后槽牙强控制住揍她的手:“开夜车时少废话,有什么话到了再说。”
……
“我感觉等会还是去住酒店更方便。”换上拖鞋的云昭一面往里走一面打量着陌生环境。
“别呀!”
华美趿着随便套上的一双拖鞋“啪啪啪”地跑进房间,很快似邀功般地冲到云昭面前:“牙具、毛巾、浴巾、睡衣、包括你脚上的拖鞋,都是特地按你的尺码给你新买的!知道你要来,我连冰箱都塞满了,浪费粮食可要遭天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