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请他做男一(2 / 2)

页面上展示的那些打着繁复大花刺绣工艺、卖价并不低的‘□□’畅销时期形制的溢风民服,纵使服装模特们一个个画了参加s比赛马上能夺冠的、失去三次元真实感的夸张换头妆,依然掩盖不住溢风服腐朽厌女的束制味道。

因此这些图文视频哪怕是狂轰滥炸式的、每天都高频次的在手机上出现,粉丝和路人们也完全想不到,这些个内容竟和“朱颜宁”这个名词相关联。

维光这个月的行程安排的分外满。

因为参演事关国内史学观转向、数一数二大投资电影《挽岛海战》的光环加持,除了完成剧组通告,还有推都推不完的重要文娱部活动需要他出席,几乎没有一日空歇。

同时期,云昭已经完成了解约复出后的第一部网络短剧,再次展开长久在家的抠脚空窗期。

不过为了以示对公司真操盘家薛总的服从性,她在家增加了自己的直播时间。

哪怕她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为自己演艺事业挑选第二次下注Ip剧本,她也要打开摄像头,直播自己的学习过程。

云昭的粉丝间意外兴起了“用直播学习达到自律”的风尚。

这小小的举动,竟帮她吸固了不少粉。

这日她才开播没多久,一只女性的手意外地伸进了直播画面中,示意她关掉摄像头。

云昭只好朝着画面道再见:“不好意思啦直播间里的宝宝们,临时有些事,我需要暂时下播啦,对不住对不住。处理完事,我会加播时间,多跟大家聊会天哦。”

她朝屏幕比了个连环心之后,关闭了摄像头。

她接过华美的手机:“说吧。”

电话那头的维光笑:“我买了个保温杯。最近连轴转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为了听你的话,我刚刚请了两个小时的假特意去看了个传统医学专家门诊。医师把过脉说我这样气血旺盛身强健的人,多喝温开水就好。”

云昭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屏幕,显示出七八个他的未接来电:“说重点。”

维光叹了口气:“我还想先缓和个气氛呢。我说了,你可别急。”

叫人别急还打连环夺命Call?不过是一会电话没接到,居然还打到华美的手机上去了。

“嗯。”“……”云昭槽多无口,干脆啥也不说。

维光不无遗憾地道:“朱颜宁跟你连麦之前,有好几个古偶的项目看重他的人气,同时在跟他接洽。不过我刚刚听说,现在已经全黄了。”

云昭这才知道他来电的意思。

维光没有明说,但是云昭一下子领会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朱颜宁,八成是被她拖下水的。

云昭充满正常人性的大脑似正被拧干控水的毛巾般,绞做一团:“那他…..会怎么样……”

她看不见维光的脸,但可以感受到到他同样富有的同理心。

电话这头满是维光充满愤慨不平和遗憾的抱怨:“你懂这个圈子的资本尿性。既然出手联合打压了,包括我老板老吴,都已经让公司同事群发了要完全避免和他产生工作交集的信息。这个男的,哎,应该已经被贴上风险艺人的标签了。近期他再想转型发展,是完全没有可能了。”

云昭内疚中又交杂着对对向暗黑势力的恐惧,一时显得有些六神无主:“那他要怎么办?那他要怎么办……”

维光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宽慰云昭:“都说朋友多了路好走,他话题度如日中天时,也经常不记回报地帮文娱圈里的艺人做做电视剧宣传、唱唱片子的原声带。现在只要有京北圈之外的人愿意拉他一把,他或许……演艺路还是能走下去的吧……”

云昭的思绪回归现实:“文娱圈里,从来不是朋友多了路好走,而是路好走的人才会有朋友。没有几个人,愿意管这样的麻烦事吧。我捅的篓子,也只有我有义务来填。”

有瓜吃的情况下,华美的耐心也是够好的,被人拿走手机都能长久不吱声。

她在这时才刷了点存在感,咋咋呼呼地警告云昭:“你自己都混成这样了,拿什么填?”

云昭转向华美,尽力给她一个让她也宽心的笑容,同时也跟电话那头的人分享自己的主意:“房产经纪告诉我,他已经给我在一线城市的那套房带看了好几组的看客。只要我再调个价,应是能很快出手的。到时候还了问你们借的款,剩下的钱,我倒可以投部网短剧。只要朱颜宁不嫌弃,我请他做男一。文娱部溢兵集团的人虽多,可暂时也还没能力对网短剧平台做太明显的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