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局给了我试错的机会,这也是在给自己留后路。
虽然我不知道左玉辙和左玉翰会不会千术,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在这种场合,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赌局很快开始了,赌场这边只有杨思和一个暗灯上场,而左玉辙和左玉翰则带了一个齐刘海上场。
那个齐刘海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像个沉默寡言的小跟班,既不像混混,也不像普通的随从。
他的存在让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苗武原本也想上场,但我拉住了他,低声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苗武皱了皱眉,但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
毕竟,哪有开局就把所有牌都打完的?
一个杨思,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左玉翰一边洗牌,一边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兄弟,你不来玩两把吗?”
我笑了笑,语气轻松却带着几分恭敬:“五哥先玩,我一会上。我帮您和四哥端端茶送送水,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左玉翰听了我的话,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多想,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牌局。
他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以为我只是三哥找的跑腿的小角色。
这正合我意,毕竟,低调才能更好地观察局势。
我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一壶茶,时不时给左玉辙和左玉翰添茶倒水,表现得像个殷勤的服务生。
但实际上,我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牌局上,尤其是那个齐刘海的一举一动。
他看起来沉默寡言,但眼神却时不时扫过牌桌,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杨思坐在赌桌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轻松自如。
她一边玩牌,一边和左玉辙、左玉翰闲聊,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仿佛这场赌局只是朋友间的娱乐。
左玉辙显然对杨思很感兴趣,时不时用轻佻的语气和她搭话,眼神里带着几分暧昧。
杨思则游刃有余地应对着,既不让他得寸进尺,又不让他感到冷落。
“杨思啊,你长这么漂亮还要在赌场帮忙,三哥一个月给你开多少工资啊?”左玉辙一边说,一边吧唧着嘴,眼神在杨思身上来回打量,语气里带着几分轻佻和试探,活脱脱一副流氓的样子。
杨思听了这话,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既不生气也不慌乱,语气轻松地回应道:“四哥说笑了,我就是个打工的,哪有什么工资高低,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
左玉辙显然对杨思的回答不太满意,还想继续追问,却被左玉翰接过了话头。
左玉翰一边把手伸进了身旁那对姐妹花的衣服里,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对呀,我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手下,那我肯定带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可舍不得让你出来抛头露面。三哥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几分炫耀和得意,仿佛自己是个多么慷慨大方的主子。
而那对姐妹花则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娇媚的笑容,似乎对这种轻浮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忍不住冷笑:“这两个家伙,真是彻头彻尾的膏梁纨袴,三哥怎么能有这么两个弟弟?”
那对姐妹花确实长得五官标致,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属于那种走到哪里都会吸引目光的美女。
但此时此刻,她们却像两只金丝雀一样,被左玉辙和左玉翰这两个二世祖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心里忍不住感叹:“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什么样的女人跟在他们身边,都得被带坏。”
杨思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提醒,似乎在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随后继续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一样观察着这一切。
左玉辙见杨思没有接他的话,似乎有些不满,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杨大美女,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觉得我们比不上三哥?”
杨思微微一笑,语气依旧从容:“四哥说笑了,三哥是老板,我是员工,哪有什么比得上比不上的。再说了,四哥和五哥年轻有为,哪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比的?”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没有得罪左玉辙和左玉翰,又巧妙地避开了他们的试探。
左玉辙听了,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也找不到什么把柄,只能干笑两声,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牌局。